崔宝姻低头抹眼泪,手腕上沾着泪水,下面坐着一滩尿液,大家会哄她别哭,但没向她许诺会停止做爱。
她跌坐在扶手上,赤身裸体没有衣服,等她哭够了,围着的众人像来参观展览品的游客、像等着分食的客人,她必须拿出足够的精力面对他们。
崔宝姻想家了,她想崔培,想她一屋子的书,想村里夜晚的犬吠,这里不是她的家。
游戏没结束,众人只会更精神,从他们之中党信廉走出来,严家民咂嘴,心说,你那根屌前后一样粗,想一次性插进去几乎不可能,不弄伤她就算不错,整根插进去还不把人爽飞天。
不过转念一想,到时候能看到妹妹哭着喊着往前爬,让党信廉抓回来狂干不停,操开小穴操屁眼也不错。
他阴茎硬挺挺地,流下些液体,今天要是没有卢烬百先开口让人买避孕套,严家民绝对不用,他会全部射进去,让崔宝姻永远记住他。
他和卢烬百插入时候是有些没轻没重,可是他自己爽过之后就不管别人。
严家民好像在扮演崔宝姻男朋友的角色,他对党信廉说:“她下面的嘴特别窄,小逼紧得捅进去出不来,我操的时候前面都开过一回,还是很紧,你弄得时候小心点,开得不到位肯定要出血,前戏多来点。”
虽说妹妹天赋异禀能受得了男人的狠,但是也不能总是只给棍子不给糖吃。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到,现在出来办好人。
可惜他说的话根本没用,因为党信廉本来就不是要和崔宝姻做爱,众人眼见他拿着包婴幼儿湿纸巾走到崔宝姻面前。
其实鬼堂是用不着这种东西的,尤其是湿巾多数家庭不怎么普及,还是毛巾和卫生纸用得更多,这是党信廉向堂外有孩子的弟兄借得。
说是戴着套,但刚才两个人做得都不算轻,不晓得里面有没有残留,尤其她还尿过两泡,粘黏的淫水糊满屁股,下半身被糟蹋的凄惨,必须仔细清理。
她脸上冰凉凉地满是泪痕,捂住脸不愿意看任何人,哭得伤心难忍。下面娇嫩的阴唇有节奏的翕动着,腥臊的尿味勾得人人兴奋,众人都等着党信廉大干一场。
正在这时崔宝姻突然让人架起腾空,她的腿毫无力气,浑身绵软,连好好勾住男人脖子都做不到,她紧张地夹住穴,里面让阴茎多少打开一点洞口,不再是珍贵的一线天。
“嗯啊!不要碰我!”
崔宝姻是怕又被人干进来,虽然她下面还在渴求那根东西,但她已经浪费太多力气,现在只想好好休息。
“别怕,我不碰。”党信廉安慰道。
他只是想为她清理一下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,保证不插,除非你求我。”
两人说话像猜谜似得,崔宝姻抬头看他,他身体壮硕有力,原本觉得他与关贞尧差不多高,现在仔细看,发现他应该有一九零以上,比关贞尧高不少。
他的肌肉坚硬,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,下面那根耻毛凌乱扎人,他的蛋里攒了慢慢浓精。
她收回视线,红着脸说:“胡……胡说!谁……谁要求你,你胡说!”
党信廉手掌卡在她的腋窝处把她举起来,她这才不用拼命仰头看着他。
他问:“下面疼不疼?”
“唔……不疼,但是——”
崔宝姻说得是实话,不仅不疼,反而下面很痒,有种还想要继续被填满的痒意。
如果现在面前得人是她的亲叔叔,她是万万不敢这样吞吞吐吐,有话不说藏半截。他们兄弟俩就爱她发骚时带点纯情的浪劲,如果不把实话说出来,下面免不了要挨打。可党信廉不一样,他看着成熟老实,不像会动手打人的类型,连带着崔宝姻也敢蹬鼻子上脸,在他面前展示一点叛逆。
他说:“但是什么?”
“讨厌!才不告诉你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