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要撕票?
柴简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。
谁料,恶汉把刀藏在身后,嬉笑着做了个揖,嘿嘿的道:“小官人,喜事了!”
柴简一愣,不禁暗道:“莫非我其实有个有钱老子,之前的贫穷是家族的考验?”
可显然,是他想多了。
恶汉很快揭晓了答案。
“也是你命里有福,日后就是俺山寨的压寨夫人了……”
这都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。
柴简有点慌神。
小爷堂堂七尺男儿,**带枪的主,咋就成了压寨夫人了。
难道这山寨头领有龙阳之好,放着女人不爱,专爱品菊?
“所以呢?”
柴简一阵口干舌燥,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恶汉手里比划着明
晃晃的朴刀,不怀好意的看着柴简:“所以,你若是识相,就赶紧梳洗白净,等下就送入洞房成亲!”
随后向身后的喽啰一摆手:“都别愣着了,拿东西进来吧……”
喽啰们喜气洋洋的捧着东西进来。
红盖头。
凤冠霞帔。
青色细钗皂衣。
黑色朝靴。
胭脂水粉。
“淦!”
这些显然是新娘子的衣服妆饰,看的柴简脸都绿了,一想到日后夹枪带棒的日子,不禁心肝都颤了。
真被采撷了雏菊,见了阎王都没脸喊冤。
他满头冒汗,死死攥紧拳头,余光瞟着恶汉手里的朴刀,脑海中闪过无数电影中的空手夺白刃的画面……
拼了。
“爷宁死不弯!”
他猛然吼了一嗓子壮胆,扑上去就要夺刃。
可一步还未跨出,迎面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,眼前顿时就是一黑。
倒地之前,他隐隐听到恶汉紧张兮兮的嘀咕道:“哎呀,下手太重吧,要是破了相,圣姑可饶不了俺石宝……”
圣姑。
什么鬼?
柴简闪过最后一个念头。
……
柴简只觉得自己身子暖洋洋的的,仿佛置身在莞式会所的柔软水**
突然。
一股巨力把他的胳膊拧到了头顶,疼的他浑身一激灵,慢慢的睁开眼睛。
眼前蒙着一层红布,模模糊糊看不真切,只依稀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