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太:“?”
愣了愣。
“瞎说,咱家房子结实着呢,住了好几十年了,怎么可能会塌呢。”
老太太是个泼辣的,但在小孙女面前就跟一面团儿似的,那脾气好的不要不要的。
就比如现在,这晦气话,也就是秦卿了,不然换成孙子们,老太太早就一大巴掌伺候了。
秦卿小嘴一瘪:“可是宝儿之前做梦了。”
她奶声奶气地讲:“宝儿梦见个大姐姐,大姐姐告诉宝儿,咱家房子要塌啦。”
老太太一乐,“这都啥梦呀?当不得真。”
老太太抱起她,正想亲一口她的小脸蛋儿,可是突然间,“轰隆”一声!!
像地震似的,紧接着,尘烟扬起。
秦老太:“?”
瞳孔一缩,满是不敢置信地回过头,看向那塌了大半儿的房顶。
咋回事,这咋还真塌了?
……
与此同时,春城木材厂。
“那不是许春雁吗?”
“当年在城里惹了麻烦,下乡插队避风头,听说在乡下找了个人家,她爱人是个当兵的。”
“可不是,她还挺有福气的。听说她男人在部队发展不错,是个营职干部呢,这也算是个军官太太了。”
“这咋还回来了,还被人打成这德行?”
听见那些人的议论,许春雁黑着脸,拉高了脸上的围巾,可惜她脸上一条条血愣子,脑门也青了一大片,就算裹着围巾也挡不住那些伤。
可丢死个人了!
全怪秦宝儿那个死丫头片子,不然她早就带钱跑了,也不至于挨上一顿打。
但转念一想,上辈子,正好是今天晚上,秦家堂屋塌了大半儿,但老辈人过日子全是那坏了就修补哪儿,因此只修补了那堂屋。
可等十月份秋收后,大雨冰雹倾盆洒下,除了那修补过的堂屋,其余房子全塌了。
不但秦淮山被房梁子砸死了,老二秦淮川、老三秦淮流,还有老四秦淮河,这几个也全死了,就连孩子们也只剩下小六,小八和小九。
一夕间死了这么多人,老秦家愁云惨雾,秦老头大受打击,没熬过冬天就去了。
至于许春雁?她觉着自个儿挺有